第二十一個監護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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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個監護人
*第52條社會共識：苦的不一定是藥，也可能是巧克力，嘔。
阿福收到消息，迅速下車奔向書店，只見一個人扛著安娜從後窗躍出。
拿起手機，阿福發了幾個消息，駕車追趕綁匪。
“草！這老家夥怎麽回事？”羅德洩的錘向方向盤，堵在路口的是那輛眼熟的豪車。
“安靜！”後座的人訓斥了他一句。
“是。”羅德閉上了嘴，調轉方向，一頭紮進小巷。
嘭——
林安的頭撞向車門。
旁邊那人的聲音有些熟悉，林安的腦子模模糊糊的，一撞本就迷茫的思路登時散去。
車上兩人不再交談，車子走的路越來越崎嶇。
也許是幾分鐘，也許是十幾分鐘，車停了。
林安沒睜眼，只覺一股刮刀似的眼神逡巡而過。
“帶上她。”旁邊的人又說。
羅德一言不發的下車，給林安套上黑布袋，扛著她跟在另一個人後面。
一行人七拐八拐進了一個破屋子，打開地板，鉆進黝黑的地道。
耳邊水滴聲漸行漸遠，只有兩雙腳步聲。又走了一段，那人又開口了，“把她身上的東西都扔進水裏。”
項鏈，手鏈，手機等等物品都被搜刮走了，連小發卡都不放過，咚咚幾聲下了水。
再見，我的項鏈。再見，我的定位器。林安心中畫十字哀悼失去的定位器。
到此，她愈發好奇綁匪的動機了，稱不上熟練，但是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，還用金屬探測器過了一遍防止她身上植入定位器。
水滴聲消失了。
鞋子踏在水泥地上的聲音被木板嘎吱聲取代。
終於到站了。
林安被隨意的丟在地上，嘎吱聲繞她走了一圈，又逐漸遠離，門碰的一聲合在門框上，屋內變得無比寂靜，只剩呼吸聲。
不，林安仔細辨別了一下，是兩道呼吸聲。
她腦子裏過了一遍自救指南。第一，裝作白癡的樣子大聲尖叫。第二，用錢砸暈綁匪。第三，變身——不是，等待蝙蝠俠。
還沒等她開始第一步，屋裏另一個人開口了。
“你醒了，安娜韋恩。”女人語氣繾綣，卻沒辦法忽視這是個肯定句。
林安翻身做去，“額，你們想幹什麽？我有錢——”
蒙著的布袋被撤掉，光刺得眼睛分泌出眼淚，透過模糊的眼淚，她看清的眼前的人，“歐菲娜。”
“是我。”歐菲娜丟掉布袋，身上還是穿著兩人第一次在奧菲利婭相遇的黑色哥特長裙。
“你似乎並不驚訝？”
“不，我很意外，為什麽是你。”林安扭動了一下手腕卡的非常緊。
“哼，為什麽不能是我。你以為是誰？小醜？蘭迪？”歐菲娜優雅的蹲下身。
林安覺得有點奇怪，但是又不清楚為什麽，直到歐菲娜的下一句話，她才想起來了。
“或許你更熟悉我另一個名字，O。”歐菲娜掛著微笑。
比起人，她現在像是在售的娃娃。說是娃娃披了歐菲娜的皮也不一定。
“O？”林安重覆了一遍，記憶裏似乎並沒有聽過這樣的名字。
“我不記得。”她一臉誠懇的看著歐菲娜。
歐菲娜像摸狗一樣擼了一把林安的頭，“別急，只是記憶屏蔽。哦，也許你連這個也忘了，不過沒關系，我還記得。一些小游戲——”
尾音上揚，臉上還是那副表情。
歐菲娜站起來，“祝你好運。”
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林安盯著一點點合上的門，鼻尖捕獲的是她從未見過的味道。
她林安試圖整理思路，她和歐菲娜似乎有什麽約定？和她來到這有關系嗎？按照歐菲娜說的，怎麽才能破解記憶屏蔽？不，記憶也會誤導人。
她整理了一下大腦，現有的記憶分為三種，第一種現實的記憶（殘缺）（存疑）第二種對蝙蝠俠世界的記憶，第三種她在蝙蝠俠世界生活所產生的記憶。
第二種記憶來源於她在現實世界接受的文藝作品——不對，林安若有所思，如果這種思路正是錯的呢？
也就是說，記憶屏蔽其實是屏蔽掉了她獲取蝙蝠俠世界信息的來源，並把這部分記憶嫁接到了所謂現實世界。
目的呢？
歐菲娜又來自哪裏？
她和歐菲娜來自同一個地方嗎？
之前她只是模模糊糊知道自己要做什麽，歐菲娜一來倒讓她有點迷茫，她有敵意嗎？沒有。歐菲娜反而是林安遇到的唯一一個對她全心全意信任的人。
這反而讓她沒辦法分析歐菲娜的目的。
算了，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林安回過神，被眼前突然放大的臉嚇了一跳，下意識想要揮拳，因手被綁在後面只是徒勞的扭動了一下。
“安娜。”
林安錯過臉，然後一楞，她之前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情緒？
怪。
熟悉的失控感，讓她有些煩躁。之前失去陳醫生聯系的時候她也是這樣，然後——發生了什麽？
“安娜！”蘭迪冷了臉，為林安的忽視感到不快。
“你好。”林安放下思考把註意力拉回現在。
“我現在不方便揮手。”她側過身子，展示了一下被綁的結結實實的雙手。
“太粗魯了！怎麽能這樣對待安娜呢？”蘭迪伸出手撫摸了一下林安蹭的紅腫的手腕。
冰涼的感覺舒緩了痛意。
蘭迪並沒有松開林安的想法，他仔細的端詳著安娜，忍不住感嘆，“您真是我在哥譚所見過得最特別的造物。”
“仿佛你與我們處在不同的世界。”
蘭迪盯著林安的瞳孔，試圖從她身上破解信息。
如他所料，林安並沒有什麽太大反應，瞳孔、呼吸、微表情、甚至血液流速的分毫不變，林安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。
沒有畏懼，沒有驚慌，沒有祈求，跟他之前廢棄的原料完全不一樣。
“安娜，希望我還能這麽稱呼你，你並沒有與我交換過姓名，這真讓人傷心。”蘭迪站起來，俯視著林安，好似回憶起什麽。
“先允許我介紹一下自己，蘭迪理查德，曾經是安娜這具身體的飼養者。”蘭迪高高揚起笑容，微微壓低身子，隨意的行了個禮。
“你是我的第一份原料，也是我第一個失誤，現在，我們終於有機會彌補這個錯誤了。”
“哦，瞧我，太激動了都忘記禮物了，就以此紀念我們的重逢吧。”蘭迪走到占據一整面墻的框架前，從一堆瓶瓶罐罐裏找出來一小瓶。
裏面是一小節骨頭。
林安很快就分辨出來那是一節人類的肋骨。肋骨，林安想擡手摸摸肚子，又被繩子阻擋了動作。
蘭迪註意到了林安未完成的動作，他帶著些許期待問，“你想起來了？”
“沒有，”林安的視線從肋骨滑向蘭迪，“你不介意為我介紹一下吧？”
“我的榮幸。”蘭迪行了個標準的騎士禮，“這個故事沒那麽長。”
“從我還用那個懦弱的名字開始——”
喬治愛德華。
一個足夠普通的名字。
平淡的二十五年裏，從未有人尊敬過他，在意過他，也沒有人在意他的喜怒哀樂。
這也正常，今天認識的人，明天就變成了下水道裏的垃圾，廢墟裏的屍體。哥譚沒有明天，所有人都沈溺在當下，尋找的無盡的快樂與刺激。
喬治也曾如此，直到他遇到了歐菲娜，像是太陽一般耀眼的女人。只是偶然一次的路過，他就被歐菲娜深深吸引了，同樣的在貧民窟掙紮，歐菲娜卻從來沒有放棄過，她努力的工作、攢錢，想要移民到其他地方。
哪都行，只要足夠安全，歐菲娜笑著對喬治說。
彼時兩個人只是朋友，喬治想要多和歐菲娜聊上兩句，就買弄起了從旁人那裏學來了香料知識。
歐菲娜帶著驚訝誇獎他，哎呀！喬治，也許，你能成為一個調香師呢！
喬治忙不疊擺頭，誇獎的力量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大，於是他的心中埋下了調香師的夢。
在夢裏成為舉世聞名的調香師的他，終於有勇氣問歐菲娜是否願意和他移民到別的國家。然後夢總是匆匆斷在歐菲娜回答的適合。
蘭迪帶著惋惜的表情，“安全，一個簡單又遙不可及的詞。那些政客屍位素餐，只想從哥譚裏刮取更多的油水。”
“歐菲娜死了？”林安適時捧哏，那flag立的，嘖嘖。
“是的。然後我，一位天生的調香師就出現了！”蘭迪展開雙手，微微仰頭帶著自得。
“哥譚。”蘭迪細細品味著這個名字。
“混亂和糜爛是哥譚的底色，木倉支和du品是她的兩個臂膀，她孕育了無數罪惡與殺戮，罪犯和精神病是她的追隨者。”
“當然，我和那些瘋子不同，我只想收集原料而已。”
“接下來就到我們的故事了——”
蘭迪收了笑容，“安娜是我第一個得到的，防止你遺忘，我再重覆一遍這具身體的名字也叫安娜。”
“一個純潔，無害的克隆人。哦，你不知道我在眾多培養罐裏對安娜一見鐘情！她無比完美！”
“我教她說話，教她認字，教她依戀我，教她崇拜我！然後在她最無防備的時候，取出來她左肋的第五跟肋骨。”
“她是我的夏娃！”蘭迪興奮的盯著林安。
“我手法好的很，取出來肋骨時她的心臟還在跳哩。”
蘭迪把玻璃瓶放回架子，“所以，放心不會的痛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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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第52條社會共識：苦的不一定是藥，也可能是巧克力，嘔。
阿福收到消息，迅速下車奔向書店，只見一個人扛著安娜從後窗躍出。
拿起手機，阿福發了幾個消息，駕車追趕綁匪。
“草！這老家夥怎麽回事？”羅德洩的錘向方向盤，堵在路口的是那輛眼熟的豪車。
“安靜！”後座的人訓斥了他一句。
“是。”羅德閉上了嘴，調轉方向，一頭紮進小巷。
嘭——
林安的頭撞向車門。
旁邊那人的聲音有些熟悉，林安的腦子模模糊糊的，一撞本就迷茫的思路登時散去。
車上兩人不再交談，車子走的路越來越崎嶇。
也許是幾分鐘，也許是十幾分鐘，車停了。
林安沒睜眼，只覺一股刮刀似的眼神逡巡而過。
“帶上她。”旁邊的人又說。
羅德一言不發的下車，給林安套上黑布袋，扛著她跟在另一個人後面。
一行人七拐八拐進了一個破屋子，打開地板，鉆進黝黑的地道。
耳邊水滴聲漸行漸遠，只有兩雙腳步聲。又走了一段，那人又開口了，“把她身上的東西都扔進水裏。”
項鏈，手鏈，手機等等物品都被搜刮走了，連小發卡都不放過，咚咚幾聲下了水。
再見，我的項鏈。再見，我的定位器。林安心中畫十字哀悼失去的定位器。
到此，她愈發好奇綁匪的動機了，稱不上熟練，但是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，還用金屬探測器過了一遍防止她身上植入定位器。
水滴聲消失了。
鞋子踏在水泥地上的聲音被木板嘎吱聲取代。
終於到站了。
林安被隨意的丟在地上，嘎吱聲繞她走了一圈，又逐漸遠離，門碰的一聲合在門框上，屋內變得無比寂靜，只剩呼吸聲。
不，林安仔細辨別了一下，是兩道呼吸聲。
她腦子裏過了一遍自救指南。第一，裝作白癡的樣子大聲尖叫。第二，用錢砸暈綁匪。第三，變身——不是，等待蝙蝠俠。
還沒等她開始第一步，屋裏另一個人開口了。
“你醒了，安娜韋恩。”女人語氣繾綣，卻沒辦法忽視這是個肯定句。
林安翻身做去，“額，你們想幹什麽？我有錢——”
蒙著的布袋被撤掉，光刺得眼睛分泌出眼淚，透過模糊的眼淚，她看清的眼前的人，“歐菲娜。”
“是我。”歐菲娜丟掉布袋，身上還是穿著兩人第一次在奧菲利婭相遇的黑色哥特長裙。
“你似乎並不驚訝？”
“不，我很意外，為什麽是你。”林安扭動了一下手腕卡的非常緊。
“哼，為什麽不能是我。你以為是誰？小醜？蘭迪？”歐菲娜優雅的蹲下身。
林安覺得有點奇怪，但是又不清楚為什麽，直到歐菲娜的下一句話，她才想起來了。
“或許你更熟悉我另一個名字，O。”歐菲娜掛著微笑。
比起人，她現在像是在售的娃娃。說是娃娃披了歐菲娜的皮也不一定。
“O？”林安重覆了一遍，記憶裏似乎並沒有聽過這樣的名字。
“我不記得。”她一臉誠懇的看著歐菲娜。
歐菲娜像摸狗一樣擼了一把林安的頭，“別急，只是記憶屏蔽。哦，也許你連這個也忘了，不過沒關系，我還記得。一些小游戲——”
尾音上揚，臉上還是那副表情。
歐菲娜站起來，“祝你好運。”
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林安盯著一點點合上的門，鼻尖捕獲的是她從未見過的味道。
她林安試圖整理思路，她和歐菲娜似乎有什麽約定？和她來到這有關系嗎？按照歐菲娜說的，怎麽才能破解記憶屏蔽？不，記憶也會誤導人。
她整理了一下大腦，現有的記憶分為三種，第一種現實的記憶（殘缺）（存疑）第二種對蝙蝠俠世界的記憶，第三種她在蝙蝠俠世界生活所產生的記憶。
第二種記憶來源於她在現實世界接受的文藝作品——不對，林安若有所思，如果這種思路正是錯的呢？
也就是說，記憶屏蔽其實是屏蔽掉了她獲取蝙蝠俠世界信息的來源，並把這部分記憶嫁接到了所謂現實世界。
目的呢？
歐菲娜又來自哪裏？
她和歐菲娜來自同一個地方嗎？
之前她只是模模糊糊知道自己要做什麽，歐菲娜一來倒讓她有點迷茫，她有敵意嗎？沒有。歐菲娜反而是林安遇到的唯一一個對她全心全意信任的人。
這反而讓她沒辦法分析歐菲娜的目的。
算了，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林安回過神，被眼前突然放大的臉嚇了一跳，下意識想要揮拳，因手被綁在後面只是徒勞的扭動了一下。
“安娜。”
林安錯過臉，然後一楞，她之前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情緒？
怪。
熟悉的失控感，讓她有些煩躁。之前失去陳醫生聯系的時候她也是這樣，然後——發生了什麽？
“安娜！”蘭迪冷了臉，為林安的忽視感到不快。
“你好。”林安放下思考把註意力拉回現在。
“我現在不方便揮手。”她側過身子，展示了一下被綁的結結實實的雙手。
“太粗魯了！怎麽能這樣對待安娜呢？”蘭迪伸出手撫摸了一下林安蹭的紅腫的手腕。
冰涼的感覺舒緩了痛意。
蘭迪並沒有松開林安的想法，他仔細的端詳著安娜，忍不住感嘆，“您真是我在哥譚所見過得最特別的造物。”
“仿佛你與我們處在不同的世界。”
蘭迪盯著林安的瞳孔，試圖從她身上破解信息。
如他所料，林安並沒有什麽太大反應，瞳孔、呼吸、微表情、甚至血液流速的分毫不變，林安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。
沒有畏懼，沒有驚慌，沒有祈求，跟他之前廢棄的原料完全不一樣。
“安娜，希望我還能這麽稱呼你，你並沒有與我交換過姓名，這真讓人傷心。”蘭迪站起來，俯視著林安，好似回憶起什麽。
“先允許我介紹一下自己，蘭迪理查德，曾經是安娜這具身體的飼養者。”蘭迪高高揚起笑容，微微壓低身子，隨意的行了個禮。
“你是我的第一份原料，也是我第一個失誤，現在，我們終於有機會彌補這個錯誤了。”
“哦，瞧我，太激動了都忘記禮物了，就以此紀念我們的重逢吧。”蘭迪走到占據一整面墻的框架前，從一堆瓶瓶罐罐裏找出來一小瓶。
裏面是一小節骨頭。
林安很快就分辨出來那是一節人類的肋骨。肋骨，林安想擡手摸摸肚子，又被繩子阻擋了動作。
蘭迪註意到了林安未完成的動作，他帶著些許期待問，“你想起來了？”
“沒有，”林安的視線從肋骨滑向蘭迪，“你不介意為我介紹一下吧？”
“我的榮幸。”蘭迪行了個標準的騎士禮，“這個故事沒那麽長。”
“從我還用那個懦弱的名字開始——”
喬治愛德華。
一個足夠普通的名字。
平淡的二十五年裏，從未有人尊敬過他，在意過他，也沒有人在意他的喜怒哀樂。
這也正常，今天認識的人，明天就變成了下水道裏的垃圾，廢墟裏的屍體。哥譚沒有明天，所有人都沈溺在當下，尋找的無盡的快樂與刺激。
喬治也曾如此，直到他遇到了歐菲娜，像是太陽一般耀眼的女人。只是偶然一次的路過，他就被歐菲娜深深吸引了，同樣的在貧民窟掙紮，歐菲娜卻從來沒有放棄過，她努力的工作、攢錢，想要移民到其他地方。
哪都行，只要足夠安全，歐菲娜笑著對喬治說。
彼時兩個人只是朋友，喬治想要多和歐菲娜聊上兩句，就買弄起了從旁人那裏學來了香料知識。
歐菲娜帶著驚訝誇獎他，哎呀！喬治，也許，你能成為一個調香師呢！
喬治忙不疊擺頭，誇獎的力量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大，於是他的心中埋下了調香師的夢。
在夢裏成為舉世聞名的調香師的他，終於有勇氣問歐菲娜是否願意和他移民到別的國家。然後夢總是匆匆斷在歐菲娜回答的適合。
蘭迪帶著惋惜的表情，“安全，一個簡單又遙不可及的詞。那些政客屍位素餐，只想從哥譚裏刮取更多的油水。”
“歐菲娜死了？”林安適時捧哏，那flag立的，嘖嘖。
“是的。然後我，一位天生的調香師就出現了！”蘭迪展開雙手，微微仰頭帶著自得。
“哥譚。”蘭迪細細品味著這個名字。
“混亂和糜爛是哥譚的底色，木倉支和du品是她的兩個臂膀，她孕育了無數罪惡與殺戮，罪犯和精神病是她的追隨者。”
“當然，我和那些瘋子不同，我只想收集原料而已。”
“接下來就到我們的故事了——”
蘭迪收了笑容，“安娜是我第一個得到的，防止你遺忘，我再重覆一遍這具身體的名字也叫安娜。”
“一個純潔，無害的克隆人。哦，你不知道我在眾多培養罐裏對安娜一見鐘情！她無比完美！”
“我教她說話，教她認字，教她依戀我，教她崇拜我！然後在她最無防備的時候，取出來她左肋的第五跟肋骨。”
“她是我的夏娃！”蘭迪興奮的盯著林安。
“我手法好的很，取出來肋骨時她的心臟還在跳哩。”
蘭迪把玻璃瓶放回架子，“所以，放心不會的痛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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